“你？你不要留在这监工吗？”秦皓问道。
这没有其他意思，秦皓看这丫头这几天这么忙，本来就没有带她走的想法，毕竟如今来说她是鱼人族的灵魂。
可谁知她摇了摇头。
“主人，我一定要跟你走的，鱼人组这边...不破不立，我相信他们！”
眼中带着欣慰，冯楚楚这几天基本上已经完全将鱼人族安排好了。
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她知道其实自己确实不属于这里，自己和妹妹，对于下界的鱼人族来说都是...罢了！
“圣女大人？”此时，在下方的冯水与那个半帝也发现了秦皓两人，而他们也有预感，这次估计圣女要走了。
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反对，鱼人半帝反倒是很释然，因为很早他就知道，区区人鱼族并不是冯楚楚姐妹这种绝世天才该呆的地方，在哪儿还有更广阔的天地。
自己要做的，就是在他们人生的这段路上，为他们保驾护航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冯楚楚转过身，朝着两人鞠了一躬。
“今后的鱼人族，还有可可，只能拜托你们了。”冯楚楚笑道。
看起来很释然，但其实秦皓知道这丫头心中很不舍。
不过这就是人生，分分合合，前途的路充满了悲欢离合。
秦皓没说什么，只是他想到了不久之后的将来，是不是女帝走的时候自己也会这样呢？
“走吧！”
冯楚楚说完竟然主动拉着秦皓往外走，这种心情秦皓很能理解，再多呆下去只会徒增伤悲。
“恭送圣女！”
“全体鱼人族听令，恭送圣女！”
走出去不远，冯楚楚听到身后浩浩荡荡的声音顿时泪目了。
“我...我不是吩咐过他们不要告诉族人...他们竟然都不听我的话了吗...”冯楚楚说着说着直接爬到秦皓怀里有些绷不住了，他们的眼泪落下就会化作晶石，这种感觉反倒是搞得秦皓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黑衣人走在秦皓左边，稍微看了冯楚楚一眼。
“姐姐...”冯可可可能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人，因为他还小。
他想不明白，为什么自己回来了，她却走了。
......
来到海面，秦皓一时间没有分清楚哪边才是陆地的方向，四面都是一样的海面实在是让秦皓有些路痴了。
“先出屏障再说吧。”在这人鱼族的屏障之中确实不好分辨方向。
“应该是在那边！”冯楚楚指着一个方向说道，开玩笑，秦皓在这儿可能会迷路，但是冯楚楚不会。
......
“回去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去？”秦皓缓缓问道。
“我？”黑衣人转过头来。
其实这话问的就有点蠢，毕竟自己能干的除了杀戮还有什么呢？只不过如今这个修为自己可能要走上灭族屠杀之路了吧，不久的将来自己可能会成为所谓的陆地公敌。
“我也就做以前做过的事儿吧。”
“留个联系方式如何？”秦皓拿出一块玉简，拿着这个东西秦皓就能随时联系到她。
黑衣人想了想，虽然自己有办法让秦皓来找自己，但是显然还是这个办法好，便也接过了秦皓手中的玉简。
很快，虽然也不是很快，秦皓两人看到了大陆的轮廓，不过这也就意味着两人要分开了。
“该走了吧？”秦皓问道。
“嗯。”黑衣人只是点了点头，连告别的机会也没给秦皓，就朝着另一个方向与秦皓分道扬镳了。
“主人，你和她...怎么看起来也不是很熟，但是感觉却又...”
“小孩你不懂！”秦皓笑道，自己几乎每次生命危险都是跟这个家伙一起的，久而久之其实秦皓已经把他当成好兄弟了，尽管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有点伤天害理。
“我！我不小！”冯楚楚气道。
她还低头看了看，虽然自己是这么说，但是其实确实挺小的。
“额？”秦皓脑壳疼了，该怎么让这个丫头知道其实自己说的只是单纯的年龄呢？
“主人...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异类啊？”冯楚楚有些担心，毕竟在传说中大陆上的生物都是...很可怕的存在。
“不会，相比之下，人族比海洋要好得多！”秦皓这话没有偏袒的意思，毕竟确实看到了下面没有人情味的一幕，在陆地上为人不齿的行为确是下面经常有的事儿。
“真的吗...”
若是让她只身前往人族的话，其实冯楚楚也不会这么担心，但是有这个男人在身边自己总是坚强不起来，这是为什么呢？
穿过云层，秦皓再次踩在了那坚实的大地上。
“还是大地的感觉好啊！”
秦皓伸了个懒腰，再次踏上了返回圣域的归途，这么想看自己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吧？
想着想着，秦皓忍不住的哼起了小曲。
陆地啊，还真是久违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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